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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歌:纳雍的地域文化符号
来源:金黔在线-贵州日报 作者: 编辑:江淼 时间:2010-09-17

  一个没有诗歌出现的地域,是一个悲哀的地域。因为一个地域最初的文学是诗歌,诗歌反映了一个地域的文化与文明程度。最近读到《2010纳雍跨世纪新诗歌大展》(见《当代教育》2010年第2卷),让我对“贵州诗乡”纳雍有更深层次的文化了解。

  在大展里,“60后”有12人,分别是段扬、陈绍陟、居一、空空、田庆中、西篱、睁眠、姜方、罗俊荣、王家洋、平镛、龚红梅等,形成了强势的诗人阵容。可见,“60后”是纳雍诗人主体和最有实力的诗人群体。段扬的诗歌应该属于新格律诗的范畴,传统诗歌美学贯穿在其诗歌创作中,有些“现代诗经”的味道。陈绍陟的诗有一种地域文化精神气韵,地域书写中带着强烈的现代符号。居一是一位具有地域创作理念的诗人,他的诗歌包含了两个创作层面的题材,一部分是乡土的诗歌,另一部分是写自己远离故土的生存状态的。空空的诗歌主要表现生命情绪。田庆中的诗歌自然朴实,其中还不乏诗歌的空灵。西篱的诗歌清丽婉约,表现的是细微的生命状态。如《梦歌》、《我的心在秋季里醒来》、《暮色如同回忆》、《父亲》、《随水而来》等,表达出女性特有的心灵低语。睁眠诗歌里的使命意识比较浓厚。比如《献诗》、《怀乡诗篇》、《端阳》、《有关麦子》、《纳雍》等等,我曾经在不少的文字里断言:故乡或者家乡是不少诗人写作的起点,也是不少诗人诗歌创作的高点,甚至某些诗人或者作家终身的创作主题(不知道别人是否赞成我的观点?)。睁眠的诗歌创作就存在着这种创作状态,能阐释这一倾向。姜方的诗歌比较清新,语言朴素,以小诗见长,罗俊荣的诗歌表现是震动心灵的诗歌意向,总是在寻找一种心灵的出口。王家洋的诗歌题材比较广泛,朴实的诗风,有一种生活的穿透力,真诚中饱含自己的人生态度。我比较推崇他的“新乡村诗”:比如《怀念村庄》、《犁》、《献给父亲》等。平镛的诗歌有一种虚实相间的表现手法,融传统和现代为一炉,比如《果实》、《认识黑夜》。龚红梅像一支乡村双簧管的演奏,揭示了一个女人的内心世界,读《公路那边站着我的爱人》这首诗,让人想起女诗人林子的著名情诗《给他》。

  在大展里,“70后”有3位,分别是吴艳林、陈炜、闵云霄。关于“70后”这种提法,诗歌界一直存在一种观念:游离于“60后”和“80后”之间的过度代。吴艳林的诗歌以女性的视角打量着生活,反映了一种不安于平庸生活的独语姿态,表现女性内心的个体流露,婉约里甚至有几分凄清。陈炜的诗歌关注现实,诗歌充满着现代的气息。如《儿子》、《退房》等。闵云霄的诗歌具有“70后”的那种独特的思考,语体有个性。如《献词,灿烂的菊或歌唱》等,闵云霄和大多数“70后”一样,注重语体的革新。

  “80后”在大展只有周泓洁和徐源。虽然都是“80后”的小青年,但他们的诗风也完全不同。前者注重形式和状态,后者比较注重内容。在周泓洁的《时光,时光》组诗里,写了1988、2008、2010三个时间点,一个人的成长过程。诗或多或少地受到了“后现代主义”诗风的影响。徐源的诗歌是写实的,乡村意蕴在他的诗歌里成为主格调。在“80后”诗人中,这是比较少见的。如《童年洗澡的小河》、《姐姐》等,可以看出作者对传统物事的现代书写。“80后”有“80后”的书写方式,作为评论者,比较推崇其创新精神。
 
 
作者: 向笔群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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